然后白浅就看到清泫只一个挥袖就把不知死活的玄女拍树上去了。
“一只杂毛狐狸,也配在我姑姑面前多舌。聒噪的很,怎么着?你前一个老相好是个乌鸦吗?离镜知道吗?”
“哪是个乌鸦呀,姑姑告诉你,分明是个黑熊jīng。”
“哦,那没差,一般黑嘛。”
当时她们姑侄俩一唱一和没气死玄女,顺便恶心了一通离镜。
只是看着如今不说话直直杵在这的小丫头,哪有战场上的机敏和口齿伶俐。
“怎么呀,是姑姑前几日吓到你了?都不愿意和姑姑说话吗?”白浅又走近两步,伸手握住她的手,“姑姑不对,清泫你看看姑姑?”
“姑姑没有不对。”小姑娘软糯的声音有点闷,她把自己埋进白浅怀里,“姑姑没有不对。”
看着言归于好的两人,白真得得瑟瑟的冲着折颜显摆,“还是我有法子吧?学着点儿!”
折颜看着眼前他看着长大的熊孩子,嫌弃溢于言表偏偏正主儿丝毫察觉不到。算了,谁让狐狸皮毛都厚呢。
另一边白浅带着清泫往折颜的小木屋走,“如今我将师父的肉身保存于炎华dòng,师父既然说了要我等他,那我一定能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