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看着润玉的眼神有点复杂,一言难尽的表情让清泫以为他也不舒服,“旭凤,你伤势还未好吗?”
“无碍,”他手里还有一瓶玉露,不过这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用不着玉露,自己打坐调息就是了。想到在大殿里润玉撕下纱布把伤口揭的鲜血淋漓,真不知是为了佐证自己的言辞证实自己的清白还是在这里等着清泫。
明明出了大殿就要求他仔仔细细上药给他包扎好,旭凤凭借他战神的直觉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一点。
图啥。旭凤突然想问问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你说你图啥?
看着蒙在鼓里跟在润玉身后走的小丫头转身对他招手示意告别,旭凤觉得他应该再次跟大殿重申一下清泫的来历。
她不知怎么来的,亦会有一天不知怎么就离开的。也许寻她都无处去寻,也许再也不会见面。
她终究是要走的,没人能留得住她。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一切都尘埃落定,润玉回答了他。
“我贪恋她的温暖,不管是何种身份也好,何种立场也罢。我都想她能陪着我时间更多一点,更长一点。也好给我留下回忆让我熬过之后没有她的所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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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伤口怎么愈合的这么慢呢?”清泫又拿出一小瓶丹药,“要不你直接吃金丹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