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认错,问,“这是在哪儿?黎簇呢?”

“医院。”胖子马上回道,“黎簇那小子去隔壁睡去了。他连着守了两天,我看他这样不行,跟他说轮流守,他守白天,我守晚上。”

我松了一口气,小花说我既然没事了他就走了。我看他还在气头上,没敢留,等他气消了我再去给他赔个罪。

我问胖子咱们怎么出来的,胖子就把后面的事跟我讲了一遍:他和飞鱼两个人不对付,队伍分成了两派,他自己一个人一派,他返回找我,其他人都跟着飞鱼继续探墓。他走了好几个dòng都没找到我们,还碰到条huáng眼蛇,差点把自己jiāo代了,幸好遇到了小花他们。后来他听到□□响,才找到了昏迷的我和正在给我包扎伤口的黎簇。

“黎簇他爸找到了吗?”我问。

“找到了。”胖子说原来的路因为□□爆炸给埋了,他们只能重新找路。这期间倒没遇到什么特别难搞的东西,小花手底下的人那可真不错啊。

我说这我知道,催促他讲重点。

胖子喝了口水,说他们在后来找到的一条墓道里发现了黎簇父亲的尸体,是被困死的。

胖子说完还不忘感慨,“黎簇这小子一声没吭,把他爸的尸体收了起来,放到背包里,现在还在他包里放着呢,你说他想gān嘛?”

“估计是带回北京落叶归根吧。”我回道。

“我昏迷了多久?”我问。

“三天。你□□玩脱了,胸上肋骨断了两根,幸好不是太严重。蛇毒还没排gān净,不过天真你放心,明后天你就能看得见了。”胖子给我塞了个水果,“洗过的,你吃吧。”

“不要。”我把水果推送给胖子“胖子,你有事瞒我。我肺怎么样了,你说,我不信什么事都没有。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有数。”

“哎呀,天真,你真是……”胖子叹了口气,“没事儿,这儿内蒙古的医生信口胡说,等你身体恢复一点了,咱带你去北京看。到时候带上小哥,胖爷我请你们在北京城好好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