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过来。”黎簇叹了口气,“吴邪,你不要自己作死。”
我懒得跟这傻bī小孩解释,“你出去,我不吃。”老子不信我解不开绳结。
“你不要想着割绳子,吴邪,这帐篷里所有尖锐物品我都拿走了,你就安心等王胖子他们回来吧。”黎簇把吃的放下,起身走了出去。
我靠,他留饭有个屁用,手都绑住了,我又吃不了。
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结,汪家标准手法,冷笑一下,很快找到了结头,用牙慢慢开始解绳子。
手比较费事,我用了很长时间才解开,解开了手,脚上就容易多了。
我把绳子踢到一边,坐下来慢慢吃掉了这碗红烧牛肉味的自热饭。冷了,味道也就凑合。
我不能一个人下去找闷油瓶,风险过大,搞好不好得不偿失。
我冷静思考了对策,拉开帐篷走了出去,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困意cháo水般涌来。
妈的,饭里有药,紧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在帐篷里面,阳光非常亮,这一次手脚没被绑住。我气到极点,变得格外冷静,走出去,却没看见黎簇和坎肩的人影。我皱着眉叫了他们几声,没有人应。
出事了。我心说。
我进了坎肩和黎簇的帐篷,抬眼见大白狗腿在坎肩的睡袋边,拿起来插回腰上。
现场没有剧烈的打斗痕迹,装备没了。我心说如果他俩私自下去了,以坎肩的没头脑和黎簇的瞎指挥,他俩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