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瞎子到了那间墓室,我和闷油瓶打头阵进了盗dòng,苏万、黎簇他们跟在后面。
爬了几十米,水已经可以淹没我的手肘,我加紧了往前的速度,爬了一百多米,第一个钻出盗dòng。闷油瓶紧接着出来,我扶了他一把,又跟他一起把胖子他们一一拉上来。
我喘了两口气,看见不远处有船向我们驶过来。
“今天第几天了?”我问坎肩。
“东家,第七天。”坎肩回道。
这船老大还挺讲信用。
我们把岛上的东西收拾了,等船开过来上船好好洗个澡吃顿饭。
对于东海墓,我不能说自己没有一点好奇,但我知道自己一旦进去,就难以出去了。在这个离它一步之遥的地方,我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好奇,避免多余的节外生枝。
闷油瓶没有换洗的衣物,我也只有一套,我让闷油瓶先洗,自己出去给他借。我一个个问过去,还好苏万这小子带了两套,等我拿了苏万的衣服回去,闷油瓶已经洗好换上了我的衣服,一身休闲装,气质摆在那里,gān净的不像尘世里的人。
我只好去洗澡,换上了苏万的衣服。等我出来,闷油瓶还坐在座位上跟个盆栽似的,就没动过位子。
“等我?”我问他。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向我伸出手。
我把手递给闷油瓶,他在我手上放了一个东西,我一看,是一块拓片。
我拿起拓片端详了片刻,心说闷油瓶为什么突然给我一块东汉时期的拓片。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