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上师心胸宽广,缓过劲来就让一个小喇嘛领我们去歇息。
我趁着闷油瓶在喇嘛庙后院看那座石像,偷偷塞了十几张百元大钞让小喇嘛明天早上给我们送两件合身的赘规*,再准备点早饭。
小喇嘛第一次见这么多钱,差点吓坏了,哆嗦着说好。
我这才到后院找闷油瓶。
后院里的石像是闷油瓶和世界脱离联系的见证,我当年找到了。
他曾经独自来这里寻找到了母亲,我曾经独自来这里寻找他的过去。
现在我们一起在这里,把旧日的凄凉都一一翻过去。
“小哥,我在。”我轻轻按住他的肩膀。
闷油瓶转身抱住我,突然就亲住了我,轻轻的,像他总是无言的温柔。
佛门禁地……还好是晚上,我假装夜色能遮住神佛的眼睛。
清早,小喇嘛就送来了两件赘规*和藏式的早饭:苏油茶和糌粑。我抱着衣服回屋,小喇嘛端着早饭跟着我进去,闷油瓶已经穿好了衣服。我笑了笑,把衣服抱到他面前,“我们换上再去看她。”
我和闷油瓶跟着上师走了一段路才来到了雪山部落的花海前。闷油瓶的妈妈在这里,在这花海下冰雪中躺了很多年,等着和闷油瓶的三日相聚,即便等来的只是三日的寂静。
我和闷油瓶站在花海中。地上遍野是鲜血一样的藏海花,将金huáng的艳霞也衬的泛红。
我看了一眼闷油瓶,“小哥,她会在天上为我们得德格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