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能怪她,自从和白静绝jiāo二十四小时之后, 每次白静联系她必然会问有关周徵的事情。问她是怎么想的,是怎么看周徵的,问她如果周徵现在立刻马上亲口告白了, 她会不会答应。

好好地一个艺术生,硬生生的活成了一个靠八卦续命的狗仔,真的是让人烦不胜烦,这也是为什么楚竹楠一看见周徵生理性的就大脑一片空白。

实在是白静洗脑的效果太有成效,搞得她现在一见到周徵就紧张到不行。

比看见玖兰枢还紧张的那种。

就这样楚竹楠无所事事到了过年,期间受到了最后一批稿费的结算,还完了楚爸爸那边的所有债务,时不时的会盯着买给周徵的回礼发呆。

礼物还没送出去,就闹了这么一出乌龙。看着手里这条做工颇为jīng致的手链,楚竹楠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慌张。她看了眼放在旁边的花鸟卷小姐姐的手办,鬼使神差的将手链挂在了小姐姐的身上,然后又赶忙拿了下来。

然后白静的问题又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而她的答案依旧是不知道。

叹了口气,楚竹楠倒在chuáng上,用被子捂住了头,将所有烟花爆.竹的声响隔绝在了外面。

他竟然喜欢了自己这么久,她一直都没发现。可是现在的她,有资格喜欢上那个人吗?

或者说,她真的明白如何去喜欢别人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厚重的棉被漆黑的环境让楚竹楠陷入了更深的自我探讨中,只不过每次探讨都无疾而终,她依然没能得出任何对她有帮助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