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的手很快淌满了血,他甩了几滴血溅到那女尸的白衣上,如同绽开的朵朵红花。女尸抖了抖,不动。
吴邪坐了下来,从背包里掏出绷带,他包扎的手法很熟练,熟练得仿佛每天都会做似的。他一边包扎一边说:“快走吧,她不会伤害我们,但大家千万不要回头看。”
惊呆了!爹爹,虽然吃过麒麟竭的你确实没有蚊子咬了,但您的血啥时候么牛bī了?您穿越还开了外挂吗?
出了山dòng,看见血红的晚霞,才意识到已经这个时辰了,想起dòng里那些尸体和虫子,张小邪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归属感。
三叔盯着吴邪,皱了皱眉,面色yīn晴不定,冷笑了笑说道:“大侄子,行啊!”
吴邪没说话,不知何时已点上了一根烟,叼着烟,看着晚霞,好像享受了千年的和平。
闷油瓶也看着吴邪,犹豫了一会,问:“你的血……”
吴邪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再问下去。
闷油瓶闭了嘴,不再问,望天。
所有人都一身水,láng狈得很,带着浑身的尸臭,像一群鬼似的来到了渡头那边的村子,村子里没有宾馆,只能将就一下那和我们的形象特别般配的如同鬼屋一样的招待所。
到了招待所,张小邪去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大厅里的菜已经上好了。吃饭时,几个大老爷们一边喝酒一边和那女服务员调笑,听那女服务员讲了不少瘆人的事,把张小邪讲得都不敢接话。吃过了饭,潘子他们去整理装备了,三叔走到吴邪面前,说:“走,大侄子,三叔找你有事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