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必是在迟疑我的用意,究竟我问出这句话是为了得到怎样的答案。如果你们回答是, 我是否会因为恼羞冲怒而从此厌恶了你们,是否会对你们未来的仕途产生影响。如果你们对我勉qiáng称否, 那我之后若以此为契机,当真提出邀请, 你们又该如何自圆其说,如何在不伤我面子、不引我恼羞成怒的情况下, 让自己全身而退。”
“王爷……”林如海看情况不对,欲出声阻止。
然而司徒琅就像是在脑后长了双眼睛似的。他刚一动, 司徒琅下一刻就头也不回地伸手往后一拦, 他平平的语气不容置疑、不容打断:
“可以了,不要再尝试去思考我的意思了。”
“当你们开始自作多情地担忧之时,整个世界就都仿佛弥散着愚蠢的气息。”
“你们知道我要废多大的努力,才能不让自己失礼于人前、直接笑出声来么?”
众学子一时脸色都有些僵硬,他们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人,丝毫不懂得“说话的艺术”。想想他们玩的从来都是文雅晦涩的机锋,可这忠顺王爷呢, 虽说说的没一个粗鄙之语,可却确确实实粗bào至极了!
可偏偏他身份地位如此之高,想一想, 人家还的确不用对你这个一介布衣讲究什么基本法。
礼贤下士是人家礼貌好,可不扫席以待,那也是王爷殿下的骄傲使然。
就特别憋闷了。
“王爷,您怎能这样折rǔ……”
“住口。”
一名学子方愤愤不平地试图说什么,却立刻被司徒琅不留情面地否了。
司徒琅显然从这些人憋闷的表情中找到了愉|悦:“很好,终于安静了。我不喜欢将时间làng费在没有价值的人身上,所以我的话只说一遍。”
“放心,本王眼高于顶,就算喜欢男人,也不可能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