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父从那些美好的幻象中清醒过来。他一上来就要五成多的利,不说自己怎么办,怕是更会触到林湛阳霉头。
而且薛父不知怎么,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之前林湛阳蜜汁在意的那些问题。
嗯?他说这好端端无缘无故地上门来,有几分曲线救国的意思啊?难道是御王爷之前已直接去寻林湛阳,可惜被否了失败而回,这才俩绕远路?
那就更没的说了。薛父想清楚了立刻果断拒绝,直说这生意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另外那个合作者那边的份子想都不用想了,所以,恐怕是无福消受。
他都做好了要对上恼羞成怒拂袖而去的王爷了。尽兴而来、败兴而归,还生生掉了他面子,就算自己话说的足够婉转,可到底也……是拒绝了。
那长史果然气急了,yīn测测地恐吓了他许久。薛父这么一看便知道这里头果然有猫腻,这御王爷怕是真不安好心呢!不算林湛阳的问题,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生意这么折腾。
你可以动我的脑袋,但你不可以动我的钱。
而御君辞就是在这时候有了动静。他从进门起就端着杯女儿舌品得欢实认真,这会儿杯盏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薛父被吸引过去看了眼,就开始怀疑人生了。
他和长史在那里你来我往的暗刀子都快摆到明面上了,御君辞脸上却一点没被冒犯的感觉,一挥手,刚还和自己快要撸袖子打起来的长史脸色一收,哪里还有什么趾高气扬,乖得跟只鹌鹑似的就缩到他后头去了。
好像,这情况有哪里不对吧?
薛父再仔细看,可不是么,别说什么愠怒了,他脸上连一丝一毫的不悦都没有,反而那眼底透出些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