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湛阳那双手做惯了jīng致活儿,被他最是爱惜珍贵,也柔嫩娇贵得出奇,他能光凭手一摸,摸出各色布料的优劣来,你说有多敏.感?
御君辞的手……三年前还是保养得极好的。如今却似乎有些薄茧了。林湛阳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
按理说两个人同chuáng共枕都不是没有过,往前那是真真的思无邪,可今儿个破天荒的,林湛阳居然有些不自在了。
林湛阳痒痒地想缩回手,一抽没抽动,也没再用力,一抬眼自个儿的睫毛扫到御君辞鼻尖的时候才吓了一跳,忽然就觉得他俩坐得似乎有些太近了,定定地就着这个姿势盯着对方发呆。
御君辞察觉到他的眼神,只当不知道,不动神色地也看着他,其实私底下心跳都加快了。
要不是惦记着林湛阳那过分敏锐的五感qiáng行压抑,只怕还要更快些。
林湛阳这晃神也没多久,回过神来,忽然不由自主地脸有些发烧:
“被你喂的太好啦,天天吃五顿,先生又不许我练武,我觉着肚子上的腹肌都快变一块了。”
御君辞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又用了几分力抓着他的手,特意一根根将他手指头都摊开了,在那只艺术品般的手心里比划着慢慢写道:
“胖些好,不然进去受不住。”
哎呦,你写快些也行的啊,这么慢我好痒!林湛阳一边想着,嘴上却没吭声,等他真写完了才用了些力抽回手,嘴里胡乱应着,再不让他比划了。
付钱回来的司徒琅:???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