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好暖,暖得洛冰河沉沉睡了过去。
坐在chuáng边的沈清秋慢慢用灵力探了探洛冰河的情况,皱起了眉头,心道:没探出什么邪气出来,放火之事,难道错怪他了?
刚想离去的时候,只听洛冰河喃喃地说着梦话:“好疼……不要走……娘亲……”
沈清秋听了,若有所思——
他之前过得不好吗?
盯着洛冰河的脸望了许久,沈清秋正想为他输灵力,突然听到竹舍外一阵躁动。
“清秋师弟,你在吗?”
沈清秋走了出偏室,看着束发玄端、面目俊朗的男子立在竹舍外,他没好气地说道:“岳掌门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岳清源看了沈清秋,担忧道:“远远瞧见清静峰有火光,便连忙赶来,清秋师弟没受伤吧?”
沈清秋似笑非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岳掌门不必担忧!”说罢,作势要进竹舍,被岳清源拦下了。
“清秋……天色已晚,你……得早点休息吧。”岳清源柔声道。
“多谢岳掌门好意。岳掌门,不送。”沈清秋道。
……
在偏室窗外看到这一幕的洛冰河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