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对了娘亲等你很久,你看桌上的鲜花饼都快凉了。”锦觅看到桌上那碟鲜花饼,明白那是临秀娘亲为晚归的爹爹准备,那厢灯火通明分明是临秀姨在等爹爹。

趁着水神愣神的劲头,锦觅悄咪咪溜了。

水神看见早就没影的锦觅,这丫头,略摇了摇头。捻起一块尚有余温的鲜花饼,放在嘴里,在这寂静的夜晚也多了丝温暖。嘴边浮现一抹温柔,他自己也未察觉。

携着一抹夜色入房,那缕幽香也在空气中散开。

锦觅毫不知情自己今夜挑起了多少风làng,她尤回忆起润玉那清冷又灼热的气息。她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似有些异样,她不是当初不知情为何物的傻葡萄,不会傻到以为自己病了,她约莫知道自己怕是动心了。

长长叹了口气,原来这些日子朝夕相处,竟不知不觉动了心。有些怅然,有些甜蜜,但愿这辈子能少些挫折吧。

枕着一室安然,锦觅睡得香甜。

天大亮了

锦觅想着今早古怪的爹爹和临秀娘亲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人老了就奇奇怪怪的,约莫是更年期?

天界却是另一番jī飞狗跳。

“听说了吗?昨晚穗禾公主留宿在栖梧宫了。”

“听栖梧宫的仙侍说一大早的就看见穗禾公主和火神殿下二人躺在chuáng榻上”这两人自以为悄咪咪地说着,却不想这消息早就传遍天界了。

栖梧宫

天帝和天后脸色都不虞,天后尤甚。帝后二人站在门外,等那对荒唐的人收拾妥当。

且不说旭凤一觉醒来看见穗禾躺在自己怀里是何等的震惊和愤怒。这一顿兵荒马乱,二人慌慌乱乱地拾了衣服,穿戴整齐,二人跪在帝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