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不配为人父直戳了他的心，不配……这到底是他留下的缘还是孽！一手支撑着额前，凤眼里闪过什么，龙？

为何会是龙？这世间除了天上那条应龙，哪来的龙？“碰！”手重重捶在墙上。先前因着棠樾无角，他尚想不到棠樾是龙。以蛟身化龙何其困难，蛟龙族代代执着于此，化龙之路却仍是遥遥无期。除非生而为龙！

“呵！生而为龙！”旭凤黑眸里闪过一抹红光，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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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宫里，润玉想着那日看得的棠樾，小巧可爱一只，乖巧地让人心疼。他这些时日也没什么奏折需要处理，笑着想若不是再走一趟，一时又想着去看棠樾难免打扰了她的生活，想起她皱眉头的样子，反倒不美。

邝露在一边看着，陛下自去了魔界一趟就这般时而欢喜，时而皱眉不语。也是奇事，陛下难得有那么多情绪，除了因为水神的缘故……

“邝露你下凡走一趟吧，将这些水系法典jiāo于旭凤，就当我与棠樾的礼物。”

“是。”邝露注意到，那些典籍都是陛下珍藏之物，许多都是曾经手不释卷之物，边角的痕迹全是主人多加阅读之故。

“兄长，有什么要jiāo于我，为何不当面给我呢？”旭凤自门外走了进来。

“旭凤！”润玉起身，讶然。

“你来了正好，我前日见得棠樾乖巧，想着我这个做大伯也没什么给他的，这些水系典籍，足够他修炼到成年了，你带了过去吧，也算尽了我的一片心意。”润玉很快又缓和着脸色，笑意谦和。

“你不知？还是在装傻？”旭凤蔑然视之，大伯？哪门子的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