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一对代表婚姻成立的金属手环。

沈夜看着罗浮生戴上了银色的手环,捏着自己那只,撇着嘴质问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过时会被惩罚的!”

很久没被人用这种语气对待的罗浮生挑了挑眉。“这时间不是还没过吗?现在都还剩两分钟呢。”

沈夜没好气的看着时钟,最终还是把手环给带上了。“我打电话找你,你不接也就算了!到规定登记的日子你也不接我电话!你有意见可以直接去相关部门进行投诉,我是在履行我的义务,而不是我上赶子的在求你跟我结婚!”

沈夜满是不忿的声音在还算空dàng的登记厅里引起一片回响,罗浮生看了圈视线都被吸引到此的人,最后才看着沈夜,怼着他的脸说。

“就像你说的,你有意见,可以去投诉啊。”

“你以为我没有吗?”

罗浮生看着沈夜眯起眼的气愤模样,歪头对着他无辜的一笑后,转身收了笑容直接拔腿就走。

“我跟你说!要是以后你敢害我一起被罚!我就去防止冷bào力协会申请保护!”

罗浮生听着沈夜一直跟在身后的呱噪警告,直到长腿跨上重型机车后,才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给了他一个假笑后,长腿一蹬,引擎轰鸣着就开走了。

沈夜,二十八岁,女性幸福学讲师(实际以销售各种美容类产品提成为生),结婚后依旧一个人住,因为新婚期电话就被对方丢进了黑名单里,每天都过得很闹心。

今天的沈夜,也依旧是陪着阔太太们吃完晚饭后,连带唱K到临近深夜才回到了家里。他有些醉醺醺的打开了灯,在闻到空气里突兀的淡淡血腥味后,原本一直半闭着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些。

穿着跟登记那天一样棕色皮衣的家伙,此刻正坐在他家的沙发里,靴子都没脱的就将腿搁在茶几上。几点猩红衬在他白皙的脸上,让沈夜一瞬间觉得这家伙还是有点好看的,嗯,只是一点。

忽略掉这个认知,沈夜装作不甚在意的嗤笑了一声后,眯着眼走过去,跨过罗浮生的长腿,按着他的肩膀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