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商终于觉得不对劲，眯眼看着他，“我栽了我知道，不然卷哥也不会把你弄来，你扯了这么多得出这么个结论有任何用处？”

赫连chūn水愉快地笑着，“对你没有用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他开心地冲戚少商扬起眉毛，“我早就想看有这么一天了，今天终于等到了，天道好轮回哈。”

“这就是你的职业道德？”戚少商努力克制才没有直接揍他，赫连chūn水笑眯眯道，“我早就被吊销执业资格了，今天跟你全都是瞎扯。”看起来还挺骄傲的。

“我就不该跟你làng费时间！”戚少商站起来赶他走，赫连chūn水摊着手对沈边儿道，“边儿姐一起走吗？”

沈边儿看了他俩一眼，拨通雷卷的号拿着手机走了。

赫连chūn水被戚少商赶出门外，沈边儿已经下了楼，戚少商正要关门，赫连chūn水忽然道，“满船星梦压星河。”

“大当家，其实你一直不敢正面的好好的回应顾惜朝对你的感情，是因为内心的自卑，你觉得你配不上他，他是你的天上星，而你只是一粒微尘。”

戚少商推在门上的手停住了，赫连chūn水靠在门边道，“是，要是我一把年纪了没做什么正经事大学毕业证都没拿到还有段失败的婚姻，我也不敢去染指那么一个，”赫连chūn水想了想该怎么形容，“比我年轻，比我优秀，履历闪闪发光，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jīng英，一想人

家的专业我就心虚怕说不上话，怕被他看清自己的肤浅和无知，怕被他看不起，怕在那双gān净漂亮的眼睛里看到失望，所以先当逃兵为敬。”

“是这样吗？”

戚少商半天没说话，也没关门，赫连chūn水仍旧靠在门边，两个大男人就这么门里门外的站着，还互相看着，看起来有种特别的暧昧。隔壁家晚归的小夫妻从电梯出来被吓一跳，年轻的妻子捂着嘴在丈夫耳边小声说着什么，两人礼貌而快速地开门回家，给戚少商和赫连chūn水留了个善意理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