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清脆的鸟鸣把Baze拽回了现实。
他发现自己正站在教堂前面,火光照得他双眼又酸又疼。
“Chirrut。"
他最后一次把对讲机举到嘴边,但是回应他的依然只有电流安静的沙沙声。他又把手垂了下去,对讲机掉在碎石子和水泥铺就的地面上。
十一月的寒风中他终于清醒过来。欺骗自己没有好处。
本应是门框的一段木头无声坠落,将散落的彩绘玻璃碎片砸得更加支离破碎。就好像是火焰给了它解脱的资格,教堂在以它自己的方式道谢。它在回忆自己传奇而短暂的一生,然后一点点将自己拆解、重构,消逝在风中。
Baze迈出了一步,然后是踉跄的第二步。那团跳动着的红色恶魔从未像现在这样具有诱惑力。他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灼热和gān燥,他看见几具焦黑的尸体安详地躺在中殿的地上,他听到火里有谁的声音在呼唤他。右腿上的伤口撕扯着他的嘴角,但最终他还是扯出了一个勉qiáng的笑容。
知更鸟的鸣声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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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所有人都相信杰达是地表之上最安全的地方。Baze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