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经常带着狗跑到这来玩。”Krennic示意Galen随他走上前,“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这地方七十多年前有个军事基地。”

被清理gān净的地面上隐约出现一道军绿色的铁门,由于林间的湿气已经锈迹斑斑。Chirrut没说话,费力地拉开那道铁门,一个狭窄的甬道顿时展现在另外两人面前。某种腐败的气息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席卷着从下面涌上来。

“你下去过吗?”Galen问Chirrut。后者摇了摇头。Galen俯下身望着甬道沉默了片刻,抬起头看向Krennic。

“我拒绝。”大主教不知何时已经退到了一米开外,“让他们把通道开大一点,把底下清gān净。应该不会有问题。”

Galen点头同意。“但关键不是这个。你打算怎样通过那一句话让全城的人都躲到地下掩体来?”

“很简单,这到处都是蓝知更鸟。它们从不在这片树林之外的地方筑巢。”

然后他们都把目光投向Chirrut。瞎了眼睛的青年坐在墙根的位置,只有那里晒得到阳光。他浑身上下到处都落着鸟儿,远远看去就像裹着一层宝蓝色的薄纱。

“要让所有人都相信,主让祂的羔羊跟着蓝知更鸟。只要跟着蓝知更鸟,就能找到希望。”大主教像是在喃喃自语。

“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恨透了蓝知更鸟。”

“我说过吗?”

“你说过。”

“Galen Erso.”大主教眯起眼睛打量面前的病毒学家,嘴角挂起一副高傲的笑容,“也许我们在某个地方会是敌人,但不应该是在这。”

“我很荣幸。Krennic大主教。”Galen回以平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