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什么。”魏琛皱了皱眉,见huáng少天还是一副平常打扮,不由得道,“你gān什么去了,结契仪式都要开始了,怎么还这个样子?”
“老大!”huáng少天跟他爸关系铁得很,与其说是父子,倒不如说是兄弟,称呼都与众不同。反倒是喻文州更像他爹一点,“老大你怎么在这?”
他本来想跑来兴师问罪,可现在他爹在这,他倒不好发作了。
“这里是城主府,我还没卸任呢,不在这里那该在哪里?”魏琛没好气道,他待huáng少天与喻文州一向不同,“赶紧去换衣服,像什么样子!”
“哦,这就去这就去。”huáng少天可没敢把他才知道结契仪式提前了的事情告诉他爹,只能偷偷用眼瞪了一下喻文州,以示不满。
该死的喻文州,居然调换了顺序,还不重点通知他,这不是要他出丑么?
可是心大的huáng少忽略了的是,喻文州早就提醒他了,只是huáng少天自己不细看才忽视了的。
而喻文州的目光,从huáng少天现身开始,就一直黏在他身上,未曾离开。
☆、闲言碎语
有多久没见到huáng少天了?几年?几百甚至上千天?有多少个时辰了?上一次见到huáng少天、听到他的声音,是什么时候?
从年幼的时候,喻文州就清清楚楚地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只是那时二人身份太悬殊,且huáng少天也没有对他回应过,喻文州可不敢兵行险着。
他一手将huáng少天带大,看着huáng少天一点点长大成熟,从稚嫩的童年,到活泼的少年,再到健壮青年,自己也渐渐成熟。只是喻文州知道,那份感情,不止是兄弟之情。那是一份情毒,早在幼年第一眼见到huáng少天时,就已经生根发芽,如今已经长成了心中的参天大树,思念的风一chuī,就会扯得心田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