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喜欢……我喜、喜欢啊……老师怎样对待我,我都、都很喜欢……”

唉,小兔子已经被吓傻了。我有这么可怕吗?明世隐有些失落:他还是太小了啊。可是不bī一把,何时才能点通他的反骨,教会他“拒绝”二字呢?

“乖孩子。你刚才摘的花里,还剩一朵银鳞碧珠、一朵蓝田玉,记得吗?”

奕星怯怯点头。

“奖你摘花摘得好,奖你猜谜学得也好。这两朵,便由你自己插进去吧。”

明世隐将花放进他手里,却不摘他眼上蒙着的布条,原来是让他摸索着插。他不敢不从,便在明世隐眼前,伸手去抚摸自己身下的xué口。

那xué眼已经肿了,还有细小裂口,渗着血珠,好不凄惨。然而xué口之中又探出数朵娇艳牡丹,是无比凄艳的图景。奕星看不见这一切,他手执蓝田玉和银鳞碧珠,轻轻按揉xué口,让肉xué放松一点;又把两根花梗抵在xué边。

花梗尖锐的断口处刺得他伤口疼痛,他只能生硬地将花梗推进xué中,甚至比明世隐弄得还要疼几分。

少年如玉的身体在痛苦与情欲的浇灌下变得妖娆、娇美,双腿之间盛开着大朵牡丹,更是美艳无方;这少年纯洁如白兔,却又不知羞耻地插弄后xué——花与血、天真与放làng、纯洁与yíndàng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明世隐抬手解下了绡纱。

绯红绡纱落在了棋盘上,奕星终于看到了自己身下是如何一副图景。柔软的xué口已经扩张很久了,奕星的身体也早已熟悉性事,此时已经被huáng玉和几朵牡丹插弄嫣若桃李;然而花梗实在是太粗糙,磨得xué口、甬道尽是细碎的伤痕,xué眼处渗着淋漓血珠。仿佛这具年轻的身体,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