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沈清秋梗着一口气睁开眼睛,那双眼睛里带着轻贱与不屑,带着最后一点不顾一切的嘲弄,仿佛在说:
在我这个烂货身上慡的像条狗,你是什么东西?
他明知道这种神情只会让他遭受更加残酷的对待。这一刻他似乎突然不再想要自己那条多年小心翼翼的命了。
洛冰河读懂了他的意思,但没有注意到他的决绝。他怒极反笑,拿起桌边一盏滚热的茶,猛地朝他的眼睛泼过去。
沈清秋慌忙发出一声垂死的尖叫,那转瞬即逝的嘲弄眼神消失了。
洛冰河更加粗bào地掐紧他的腰,一边猛力肏·他,一边笑道:“师尊,你记得这盏茶吗?”沈清秋被他弄得痛叫起来,音调嘶哑破碎,他láng狈极了,挣扎着啐了一口,骂道:“你这种货色,还值我一盏茶?”
洛冰河抓着他的头发掼在石板上,砸得沈清秋头晕目眩,他俯下身,带着无限寒意地笑了起来。
“不记得也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每一件都做到你记起来为止。”
沈清秋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日上三竿。
嘴里有一股苦涩的药味,他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尖锐钝闷的疼痛一齐刺激着神经。
幸好热茶没有真的泼进眼睛,他眨了眨眼,忽然发现洛冰河倚在门边抱着手,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