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气得发抖,不欲多言,起身便走。可能是休息得不好,他的眼眶有些红,步履虚浮,跌跌撞撞的,像是qiáng撑着一口气的纸壳子。洛冰河也不拦他,只待他走到门口,忽然悠悠道:“师尊可还记得,逃跑会付出什么代价吗?”

沈清秋抓着门沿,似乎想要扶稳身形,可是失败了,他踉跄几步才将将停住,久久地沉默了。

那门外整整齐齐地横着一排女子,杏眼微睁,似有惊愕之事。

——身首异处,血流成河。

半晌,他回过头来,似乎终于愿意施舍他一个眼神——可那眼睛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悲戚,没有怜悯,沉静得像一湾黑漆漆的死水。

然后再无表示,他一脚踏过落在地上的折扇,竹制的扇骨发出清脆的折断声——

像是宣告着某种令人崩溃的破碎。

沈清秋跪在地上,被迫替洛冰河口·jiāo。粗大的肉·棍在他口中搅动,戏弄柔软艳红的舌头。

洛冰河享受得紧,一手扳着他的下颌骨防止他咬,一手按在他后脑上bi迫他一次一次吞到最深。

覃头直顶进柔软的喉咙,插得沈清秋反胃。他呼吸不畅,口中又被弄得火辣辣得疼,闭不上嘴,生理性的泪水和进出间的液体淌得满脸都是,屈ru又láng狈。

洛冰河欣赏着他这幅滚落尘埃的样子,他心中y暗隐秘的快感又一次膨胀起来,他揪住沈清秋的头发,发狠一般狠狠gān他的嘴,一面用凌驾人上高人一等的口气品评道:“弟子从前可没发现师尊如此天赋异禀,清静峰回不去了,要不弟子给您安排个归宿,不让这等才能埋没了才好。”

“你抱那些女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肏你的样子?她们有你放dàng吗?不见得比你耐玩吧!你会想着我操she你时的感觉把她们弄得高cháo吗?”洛冰河尖刻地嘲道,“沈清秋,你这恶心的东西,你还有脸肖想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