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漫不经心地施展着钻心腕骨咒,足够疼痛,也不会让他就这样死去,甚至还会好心的给他一些恢复的时间,像是打算要把这场折磨无限延续下去。

他知道他会得偿所愿。

——只是这个过程实在是太过于愉快了,让他忍不住开始期盼少年可以坚持得更久一点、再久一点。琴酒欣赏着少年因为极端疼痛而扭曲的清秀脸庞,同时见缝插针地使用摄神取念,试图去攻破对方与年龄极度不相符的qiáng悍的大脑封闭术。

这让他想到了贝尔摩德。说不定眼前的这个人之前自己也见过——只是现在对方变小了。他在回忆的汪洋大海里搜寻着相似的身影——不算太难,自己见过的光明方的人屈指可数,活着离开自己手下的就更少了——隐约之间好像猜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

虽然有些不太记得对方的名字了,但要回忆起来应该也不是很难。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感觉让他有些愉快。

工藤自然不知道琴酒在想什么。

他只知道他已经快撑不住了——不管是jīng神还是身体。他有些惘然地想到,其实也没什么太过遗憾的。

所有的安排其实已经做好了,尽管计划赶不上变化,但大体来说应该还是会往他想要的方向发展的。按理来说,他的计划里已经不需要他自己,成功与否现在都与自己没有太大关系了。

只是……忽然很想再见见那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琴酒毫无缘由地停下了单方面的凌nüè,一步步走到了无力抵抗的少年边上,微微俯下身,盯着少年费力聚焦的瞳孔,语气笃定而又带着森然笑意——

“你是工藤新一。”

那一瞬间,严丝合缝的防守终于出现了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