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就是仗着母妃有孕罢了。“她又道,“当日你诬陷我推你下水,我无从辩驳,你倒好,攀上宁弈竟害死了我太子哥哥!“
她一怒之下,猱身就要扑上来掐住宁弈的脖子。在她快要接近的一刹那,宁遥反拧了她的双手,将她抵在墙上。
韶宁半张脸皆成粉白,她犹自挣扎着道:“是你和宁弈害死了太子哥哥!”
宁遥用绢子挥一挥,婉转的笑了,“你可错了,太子私下豢养血浮屠,说不上是冤枉吧?”
她和靖微笑,“不过你们也不算冤枉吧?当初太子等人诬陷宁乔哥哥谋逆,抢了六王兄功劳,害他被关进宗正寺,我忍你侮rǔ多年,受你□□多年,件件可都是你们吧?拿一个我自己的命来冤了你,也实在算不上什么。”
她仰头冷哼:“我就知道,你同宁弈láng狈为jian,就是为了报复我们!”
宁遥大笑摇头,鬓间上珠翠叮当作响,片刻道:“你还真是知人不明,你和太子在宫里横行多年,早就树敌颇多了,豢养血浮屠虽是魏知无意间发现,但没有你们的敌人推波助澜,太子怕也不至于这般下场。”
韶宁转而轻蔑道:“以父皇对太子哥哥的信任,又怎会不听他解释便狠心下旨呢?定是你们从中挑唆....”
宁遥拂一拂袖口上攀花,平缓道:“若是真的信任就好了,可惜啊,我们的父皇是天子,先论君臣再论父子,太子豢养大成血浮屠,意欲何为?如此居心,父皇怎可能宽恕?”
她扬眉,呼吸浊重:“宁遥,你宫里宫外都不让我们好过!先是你母妃夺走我姨母的宠爱,后是同宁弈害死我的太子哥哥,你呢?是何居心!”
“若不是太子私心杂念深重,豢养血浮屠,若不是常家为虎作伥,你别忘了,父皇很是忌惮常家势力,常家却挑衅天家皇权,父皇又怎会容忍?”
宁遥将掐着韶宁的手缓缓缩回,韶宁qiáng撑着力气瞪她,“宁遥,你会有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