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妨直说。”
宁遥微一抬眼,请他坐下,她直接道:“辛院首是否知道凤皓和血浮屠一事?”
辛子砚略显震惊,拧眉道:“殿下,是何意思?”
“辛院首承三王兄遗愿,辅佐宁弈为储君,和宁弈凤知微也算过命的jiāo情了,你们不可能不知道凤知微凤皓的身份的。”宁遥倒是不动声色,静静道,“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们还想瞒我?”
辛子砚仍是不松口,起身直挺挺地跪在她跟前,“殿下.....”
“宁齐今日拦下我,特地告知我他从凤皓身上搜到大成血浮屠指挥使令牌一事,还旁敲侧击打探顾南衣是否向我透露过凤家姐弟的身世。”宁遥的声音淡淡的,却内敛锋芒,她将茶杯掷在桌上,顿时茶水溅出,“你还不松口么?”
辛子砚不自觉地耸了耸肩,森森道:“那殿下可曾向宁齐透露了什么?”
宁遥抄起茶杯朝他跟前砸去,顿时大怒,“荒唐!父皇多忌惮大成你不是不知道,你这样无疑是将把柄jiāo给别人了!”
“事已至此,咱们该亡羊补牢才是。”辛子砚闭目摇头,冷笑一声,“宁弈才走不到一个月,他就按捺不住了。”
“所以凤皓的身份,当真和大成有关?”宁遥咬着唇,忧色满面。
辛子砚道:“我验过凤皓的身,他的肩膀处有一青色胎记,正是大成皇室长孙一族独有。”
宁遥眼一热,急了起来,“大成遗孤不是被she杀了么?”
“那是为了保全大成血脉的障眼法,死的那个是秋明缨的亲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