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连又将jīng神触手对准刚才那位哨兵,哨兵再次站起:“反对,这是证人发言时间,请让她自己说!”
这次法官漠视了他:“反对无效。”
女向导急得额上三把火,她多想在法庭上遵从自我意识地大喊一句“这都是他们bī我的”,可是她的命、她哨兵的命此时此刻都不在自己手中,他们分明已经逃到了城市边缘里隐姓埋名地生活,却还是被军部揪了出来。她没有办法,她还没有大公无私到自愿放弃自己生命的地步——况且只要她有意反抗,她的哨兵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在某处:“……是的。”
少校露出胸有成竹的笑意,气势汹汹地一把将手里的文件拍在案桌上:“我这是特务科对荒元帅身份检验的报告书。”
那这一拍案声极响,他高傲地用审视的目光看了荒一眼:“荒元帅不是因能力出众,不受向导gān扰而自恃吗?是的,您可以通过特务科的扫描而不露马脚,如此了不起,却没想到留了条漏网之鱼以至于‘晚节不保’吧!”
荒冷哼道:“呵。”
一目连的指甲在木制围栏上刮过,那刺耳又聒噪的尖锐声响引起了军事法庭上所有人的注意,他不畏惧那些目光,但又实在碍于不得在法庭上发飙。
“抱歉。”他没诚意地说。埋怨、可怜、怪罪的眼光如同一道道激光要将他she穿,没什么好怕的,这阵仗他早就见过了。
“一目连上将,我奉劝您稍安勿躁。我记得您还是荒元帅的现任秘书官吧,情报泄漏这么大的事您身为元帅的向导不可能不知道,您也逃不了同伙的嫌疑。”少校说是这么说,却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的意思:“元帅不服我可以理解,当然,军部不可能仅凭一人的说辞将罪名扣在您头上……”
“其次,我便要提一提一目连上将的‘伤心事’了。”
一目连攥紧拳头,眼底浮上一层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