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是幸福的呢?
哨兵读不到他心中所想,闻言放心地笑了:“嗯。”说着把打火机递过来,他连忙摆手。
一目连压底了纱帽帽檐:“就这样过来搭话没问题?”
竹坦然道:“向一位美丽的向导女性搭讪很奇怪吗?”
一目连了然,听见电梯“叮”的一声,把烟捏进手心里,随手丢进了垃圾桶:“忙去了。”
竹摆摆手。
那两名“守卫”一前一后从电梯里走出来,冲着一目连招招手,装模作样地比划着“屁事都没有,放心吧”的动作,作出一副要送她出去的样子,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地一同离开了大厅。
正值深夜,负责查看监控的人也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很轻易就把其中一位守卫裤脚略短的异常给忽略了过去。
还未走出大厅多久,其中一名守卫就憋不下去了:“都怪你太高,还非得搞套什么守卫的衣服,不得不处理一下,要不然大大方方走出来不就得了!”
荒压根不搭理他,转头看向一目连:“刚才那哨兵什么来头?”
一目连挺不愿意被荒看到现在这幅模样,他顶着黑长直的假发,身上穿的是裙摆飘飘的风衣,就连脚上的高跟靴也是女式的——亏得还不是小细跟。他也很无可奈何,可是夜叉用来乔装打扮的那个箱子里就这么一套衣服,夜叉当时还一脸理直气壮:“女装咋了!姑获鸟还特地提醒我女装更能混淆视听,再说这衣服也挺正常的啊!”
他不太舒服地垫垫脚尖:“是‘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