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我……是不是很少打你电话?”
“只有那么一次吧。”大多数时候都是一目连打过去的,一目连眨眨眼:“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
这可不就是生离死别?
唉真别说,也死得挺不容易的,人家国家元首亲自出马,guī缩在那破得连钢筋都还没完全铺上的大楼里暗搓搓才把我弄死,想想之前都在鬼门关蹦跶多少次了,没有主角光环蹦多了可不就是这个下场。
荒想了想,说:“棺材就不用换了,之前那个挺好,洗一洗擦一擦还能接着用……”
一目连捂住他被dòng穿了的太阳xué:“不不,我觉得你还可以抢救一下。”
“有件事我想了很久了。”荒打断道:“一目连,你并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你难道就没怀疑过我?我是联邦人,出身特务科,甚至还不是寻常哨兵,美其名曰黑暗哨兵,实际上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好家伙,再怎样那也是教科书上描述得天花乱坠、惊天地泣鬼神的物种,却被你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是我的哨兵啊。”
“我们没有结合。”
“jīng神结合就不算结合了吗?我好受伤啊。”
荒诧异:“……连元帅你怎么了?”被我的死打击到性情大变了吗?
“来算算你救了我几次吧。贵族绑架未遂案一次,纵火案一次,纸厂爆炸案一次,‘井’一次,轮盘赌两次。一共六次。”一目连掰着指头数:“我欠你六条命,你可以趁现在想想要我怎么还。”
“你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