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乃沉默地望着摔在地上不知为何身体还颤栗的佐助,他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把放在佐助身上的虫子收了回去。

勘九郎嘲笑道:“就你这个软脚虾的样子,还去追我爱罗,嘻嘻……”

我觉得浑身都在瘙痒,身上的肌肤似是有千只虫子爬过,毛孔都放大几十倍。

油女志乃,这个混蛋。

……

我还是追上了我爱罗,他一半边脸爬上了褐色的筋络,一只眼睛成了yīn毒的野shòu眼睛,嘴角边流涎。他捂着额头,狰狞且断续地说着他存活的意义……

这不是犯中二病了,而是误入歧途了,电一电说不定就好了。

我爱罗已经开始出现半尾shòu化,一半野shòu的身体,一半人的身体。

他朝我嘶吼着过来,我侧身躲开了他的袭击,巨大的爪子把一棵粗壮的树木拍了个粉碎。

见我避开他的攻击,他吼叫道:“宇智波佐助,你在害怕我吗?”

我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他半失去理智的模样,心里起了点悲悯。

忽然地,想起了在我与卡卡西训练时,他跟我说的那些话。

关于孤独,关于痛苦,那个孩子品尝到了这些悲凉词语的意味,却越走越偏,最后变得偏执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