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村口的槐树底下了。”她大气也不敢出。
斯内普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如果我真的是食死徒你现在就不用想活着回去了。”
“我、我……”凡妮莎跺了跺脚,“我这不是猜对了吗!”她一头扎进斯内普怀里,扯开他的外袍,把耳朵藏进去。
斯内普看她这副鸵鸟的样子,也无奈了,拎着衣领把她拽出来:“我们先解决你的记忆。”他还能维持这幅道貌岸然、不苟言笑的样子也是费了番力气。
凡妮莎怔怔地坐在床上,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斯内普拥她入怀。她抽泣了一会儿,抹抹发红的眼眶,用蚊子似的声音说:“我真是亏了,应该让你重新追我的。”
“嗯。”斯内普说。
“你都不知道,拱门那头可黑了,什么都没有……”
“嗯。”
“就只有我一个人……”
斯内普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