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同意。而且我不要任何补偿,我想要的他们给不起——他们可以将食死徒一网打尽吗?他们可以将诺特送进阿兹卡班吗?他们不能。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艾德文拉——”
“海顿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丈夫,有时候他很冷血,有时候我也因此而失望。但是你知道吗,”她笑着擦去眼里的泪花,“我是真的想过要和他共度余生的。”
出院后艾德文拉不顾西尔维娅的劝阻,将布雷斯留在她家托付她照顾后,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罗马尼亚的旅程。
“亲爱的,”西尔维娅劝道,“布雷斯年纪这么小,你应该多陪陪他。”
艾德文拉预付了一大笔钱作为布雷斯的生活费,她没有明说自己什么时候会回来,但西尔维娅很担心她会心灰意冷、再也不踏上英国的土地。
艾德文拉伸手摸了摸布雷斯的小脸,时间可真快,他从婴儿一转眼变成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小宝宝,再过两年就会变成调皮鬼,再然后就要到了上学的年纪。
“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好母亲。我保护不了他,也照顾不了他。”艾德文拉说,“他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西尔维娅苦笑:“别这么说。你看,从前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傻瓜,但是阿斯托利亚出生后……”
“我很佩服你,但我做不到这一点。”艾德文拉摇摇头,“我能照顾好我自己就不错了,对布雷斯,我大概只能提供物质上的满足,而不是精神上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自私?也许我生来就是这样的人吧。”
“黑寡妇的诅咒……”洛佩兹夫人合上报纸,把它扔到一旁,抬眼看向对面的小丈夫,“你这位前嫂子真是厉害。”
伊森没有理会她。
“我对她很感兴趣,”她继续说,“你不介意我和她有什么更进一步的接触吧?”
“那是你的事。”伊森的目光掠过《预言家日报》上的一个名字,“这个杰昆·彭宁顿,好像很热衷于帮她说好话啊。”
“是的,在她的第二任丈夫去世时不就是如此吗。”洛佩兹微微一笑,“撇开这一点,他是个非常不错的记者,听说已经转正成了正式员工。”
“哦?”伊森仔细看了看彭宁顿写的报导,“他质疑魔法部隐瞒了施瓦茨真正的死因,他枚举了证据证明事发时施瓦茨根本不在德国……这小子倒是有点本事。”
“他的年纪和你差不多,别用‘这小子’来称呼他,好吗?在别人看来你也是个拎不清的傻小子。”迎上伊森疑惑的目光,她笑了笑,“因为你竟然和我这种声名不佳、年老色衰的女人结婚。”
伊森收回目光:“我解释过很多次了:利益合作而已。”
“我不是在怀疑你和我结婚的目的,毕竟我们早就达成一致了。”洛佩兹起身走到他面前,用两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你是不是心有所属,却爱而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