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还说要打断他们的腿呢。”史密斯惊叹中带着一点好笑,也摁了摁那张脸,“结果还费那么大劲给他接鼻子。要是真打断了他们的腿,估计你又得头痛好几天。”
“断手断脚也没什么,我听本杰明说断了鼻子直接晾着的话人会被自己呛死的。我是讨厌他,可没想杀了他。”梵妮摇摇头,挺不耐烦搭档的无知,“他死了无所谓,可我不想为了他被警察抓了去。”
“走吧,等他们带人来就走不了了。”史密斯笑笑。
“嗯,去河边。”梵妮站起来,有点摇摇晃晃。
两个孩子离开后,邓不利多的身形显现出来,他俯身查看了一下仍躺在地上的大块头男孩,然后拔出魔杖加固了一下不太结实的鼻梁,又清理干净了男孩脸上和鼻腔里的血。
处理完毕后邓布利多转身继续朝着原本的目的地走去,心里默念着此次他要找的人的资料:梵妮克莉斯多伊莎贝拉桑切斯,生于1980年6月18日,父查尔斯林桑切斯……现居住于……托兰斯镇埃文夫人孤儿院。
埃文夫人孤儿院所在的房子至少有50年历史了,邓布利多敲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个没精打采的老妇人把他领进一间不甚整洁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一个懒洋洋的胖女人走了进来,以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银色的头发和胡子直垂到腰际、穿着天鹅绒西服的老头。
几秒钟后,确定邓布利多收入不菲这一事实的胖女人显得热情多了,她迎上来伸出手:
“噢,您就是阿不思邓不利多先生吧,很荣幸见到你。”
“您好,埃文夫人。”邓不利多礼貌地和埃文夫人握了握手。
她请邓不利多坐到办公桌一把旧扶手椅上,自己花了好一会打开衣柜顶一个被杂物遮盖的隐蔽角落里的酒柜上的锁殷勤地问:“我可以请你喝点儿什么吗?葡萄酒如何?”
“谢谢。”
木塞起出,深紫的瓶子倾斜过来,几缕泥浆般的液体流进玻璃杯——细看之下那其实就是泥浆。埃文夫人顿时炸了,连骂了好几句难听的话才又拿过新的玻璃杯,谨慎地挑了瓶瓶子透明的威士忌。邓不利多挑着眉饶有兴趣地看着。
待两人的酒杯都斟满了、埃文夫人——先小心地闻了闻又尝了一小口——喝了半杯后,邓不利多开口了:“我信上已经对您解释过了,我来这里,是想和您商量让梵妮桑切斯到我们学校就读的事。”
“哦,我能问问是什么样的学校吗?”埃文夫人脸上有点泛红,眯起眼问。
“校名是霍格沃茨。”邓不利多说。
“我在没有听说过,是外地的学校吗?”
“是的。”
“寄宿学校?”
“是的。”
“哦,是这样,我们孤儿院的经费并不十分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