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梵妮懒洋洋地拖着声调喊道。
“哎,怎么……”丁戈顿时慌了神。
赫敏最近简直是黑市没收队长,她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并走了过来。丁戈见势不妙想拿走东西开溜,但这个学生中能正面从梵妮手里抢到东西的人屈指可数,而他显然不在此列。
“狐媚子的某些东西磨成的粉。”梵妮把手里的小包递给赫敏,“估计是卵或者粪便,我比较倾向于后者——虽然症状只是头晕恶心,但愿不会有哪个倒霉蛋已经吃了。”
旁边的纳威突然捂着嘴跑了出去。
赫敏叹了口气,朝丁戈伸出左手,右手抽出魔杖在上边拍了拍,一脸威胁。丁戈乖乖就范,从口袋里掏出七八个小包放在那只手上。
梵妮看准机会把他的口袋整个拉了出来,稀里哗啦掉下来的零碎中还有四个小包。丁戈面如土色,捡起那堆零碎灰溜溜地跑了。
托丁戈的福,直到考试前都没再有黑市被开到梵妮头上。
因为魁地奇训练已告结束,梵妮的前半夜又回到了有求必应屋。事有轻重缓急,现在当然是没什么时间去看那些贵族读物了,不过两人相对温书的时候梵妮还是会很自觉地把那些碍手碍脚的刑服穿上。
德拉科对梵妮在最后一场比赛上的表现评价还是高不到哪去,尤其是她的最后一击,从动作到用力角度都被批判得体无完肤。梵妮对他的批评的回应是:“在场那么多教师呢,安吉丽娜和艾丽娅当时也离我很近,不会真的摔下来的。你以为我真会为了一场比赛把命赔上吗?”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话,很有效地让德拉科熄火了。梵妮暗笑,看来这嘴硬的家伙吓得够呛。
其实吓得够呛的嘴硬家伙可不止德拉科一个,梵妮还没说自己在空中恐高症复发险些下不来的事,而且赛后她也是后怕得要命——教师和附近的两个队友都是为了堵德拉科的嘴找补的,她当时可想不起这回事来,真正是没经大脑。
三个月的中断之后,梵妮对每晚有求必应屋的这段时光更加珍惜了起来。有时两人看完了一本书,同时换书的间隙便会看着对方发上好一会的呆,然后相视一笑继续回归刚才在做的事。
套用一句老土的话:要是时光就此停住该多好。
六月到了,对五年级学生来说,这仅仅意味着一件事:他们的O.w.Ls考试终于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