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痊愈,合法出院时,受够了甜味的梵妮离开前把双胞胎送的一大堆糖果全捐给了庞弗雷夫人。就在当天她收到了邓不利多“单独聊一聊”的邀请。
“我想这是你的,梵妮。”邓不利多把一根乌黑的小木棍递过来 。
“谢谢。这太好了,我还以为它丢了呢。”梵妮有些雀跃地接过魔杖,熟悉的魔力波动从指尖传入,带给她亲切而安心的感觉。
当然,只是为了还魔杖不会让邓不利多这么费事,梵妮直觉邓不利多叫她来还有比闲聊更重要的事。
不过在进入正题之前,闲聊也是不可少的。
“你感觉怎么样,梵妮?”邓不利多犀利的蓝眼睛里透着关切。
“不太好。”梵妮撑着头。
“我还以为,在那天晚上的事后,你会为自己感到自豪呢。”
“在我把一个救过我命的人伤得半死不活之后?”
“我猜‘这不是你的错’一类的话你已经听腻了吧。”
“没错。”
“那么我就换一种说法好了。这件事上你负有部分责任,梵妮。但这件事并不是当晚所发生的全部。”邓不利多说,“客观公正地来看,你像最出色勇敢的成年巫师那样与食死徒战斗,冒着生命危险掩护朋友,而且救了赫敏的命。在使人们了解到真相这件至关重要的事上,你至少占有六分之一的功劳。”
“我宁愿事情的发展是我把哈利打昏了塞进校医院,然后参加考试后的通宵庆祝会,直到现在西里斯还愁闷地被困在他的藏身处。”
“我们常常会希望事情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的,尽管我们都知道这不能改变任何事实。”
“说得对,我猜我又一次撞上真理了。”梵妮撇撇嘴。
邓不利多宽容地笑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梵妮对他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随意,也极少再使用敬语。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自然地与人对话过了,只作为阿不思邓不利多。
梵妮当然不知道邓不利多在转什么心思,原本想问什么她就接茬儿问什么。
“多洛霍夫呢?他死了吗?”
“没有。他被及时送往圣芒戈,堵住了他肺部的那个洞口。”
“那……可真糟。”梵妮吐口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