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看到德拉科非常惊讶地笑了起来。
“我和我前男友一块喝光了斯拉格霍恩的酒,哪个部分这么好笑?”她有点诧异。
“你的……你的袍子穿反了。”
SHIT!
梵妮一把把袍子拽下来,里边的上衣掀起几乎要看到……德拉科本来使劲忍着乐看着梵妮慌了手脚的样子,这下就不那么淡定了,简单交代一句迅速拉门走了出去。
梵妮拎着袍子看了德拉科消失的门口好一会,然后穿上了校袍。
他也学聪明了啊,这转移她注意力的方法……不得不说是很有效。
他已经做出决定了吗?
在那个必然的时间点到来之前,他们能否被允许同行一小段路呢?
洗漱了一下走出门去,梵妮庆幸地发现天还亮着,这还是假期第一天的中午。梵妮先给康维尔夫人去了封信说自己要完成最后一点学习任务明天才回家,心说不知道德拉科怎么就这事儿应付他妈。
宿舍里只有正复习古代魔文的赫敏,其他人都回家过圣诞去了。
“你昨晚哪儿去了,梵妮?”赫敏问,“你知道自己一身的酒味吗?”
“我……昨晚在斯拉格霍恩的晚会上遇到了马克。”不好意思啊哥们,又拿你当挡箭牌了。
赫敏从魔法字音表上抬起头,盯了梵妮一眼。“是吗?很高兴看到你开始转换心情,你知道你开学以来看上去多糟糕吗?”
“有这么明显吗?”梵妮摸摸脸。
“照照镜子吧,小姐。”赫敏叹了口气,“你最好祈祷一下回来的路上没多少人注意你的嘴唇。”
“哦,这个啊。”梵妮碰碰嘴唇,她冷敷了好半天才让它们由醒目的鲜红变成接近正常的颜色。“没关系吧,自由国家……你昨晚和‘差一点儿’当上格兰芬多守门员那位聊得还愉快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赫敏的表情顿时阴了好几层:“我在槲寄生底下成功摆脱了他。”
“你也是时候该转换心情啦。”梵妮打趣她,“和某个魁地奇明星好好聊聊,找个强壮又活跃的男孩,别再惦记某些满脸散花痘的红毛瘦干棍儿——哟,得,我闭嘴。”
赫敏砰一下合上了手里的厚书,梵妮识趣地闭嘴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