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数不多的每个了解她的人都能料到她会多热爱这份工作。
加入5年后,前任领队布莱恩贝克在一次探索艾雅法拉火山的行动中遇难,尚处于试验阶段的队伍因此受到了致命的打击,数名骨干离队,资助数额锐减。人心惶惶中梵妮作为最年轻的成员的之一站了出来,多方周旋,并接任领队一职。
她的第二次带队任务是在乌拉尔山脉中段的某个山谷采集草药和土壤样本,那里被某种古老魔法场所环绕,引发的一些有趣现象同时引起了巫师界和麻瓜科学界的注意。于是任务一开始小组就遇到了麻烦:魔法场干扰了幻影移形,进入其中的必经之路又被一支麻瓜部队把守。
梵妮让其他人先扎营,自己溜达过去打探一番,带回了情报——防守很严密,但并非不可动摇。
可以以对方长官为突破口,这老兄一辈子就喜欢两样东西——女人和酒。
“投其所好,我们至少可以满足其中一项。”她波澜不惊地说,在组员开始想歪之前从口袋里接连掏出十多个瓶子,整齐地码成一排。“雪莉酒,龙舌兰,伏特加,中国白酒,杜松子酒,苏格兰威士忌。”
又是一阵瓶底与地面碰撞的轻响过后,她拿出最后两瓶晃晃,诡谲地一笑:“原品博士波本威士忌,酒精浓度超过百分之一百二。你们觉得选哪些好?”
众人哑然。
选定酒种花了半小时,之后是战前动员。
“嗯,这次我估计得有一阵子醒不过来了,这个组长艾丽西亚先代着。要是超过两天就给我灌一点曼陀液,灌了之后再过一天还不醒,”她耸耸肩,“那就随便找个地方把我埋了吧,剩下的酒归你们,可以用来庆贺艾丽西亚转正。”
众人再度哑然。
“为什么不用简单点的方法解决问题呢?”她指定的接班人艾丽西亚费舍尔颇不客气地指出,“也许你没注意到,这帐篷里的都是巫师。”
“这个嘛……”她把自己的脸摆成严肃的样子,“首先,他们人数在我们两倍以上,而且都受过训练。如果我们不能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他们都搞定的话——容我说一句从各方面来说这都是不可能的——他们很可能会通知上级,然后等我们完成任务下来就会发现自己正面临着一场战争,相信我,你不会喜欢和大批量麻瓜武器正面遭遇的。其次,如果事态扩大的话,就算我们成功地躲过一劫,偶发事故逆转小组和国际事务司的人也会把我们都掐死。最后,”她做了个苦不堪言的鬼脸,“也许你没注意到,我才是领队,目前为止。”
于是当晚她和三个够有酒量和胆量的队员组成的突击队上了酒桌,和麻瓜领队以及他的两个朋友“联络感情”。职业使三个军人养成了不擅言谈的性格,大概枯守在这么个鬼地方他们也够无聊的,听说有人请喝酒就兴奋了起来,一上桌就紧盯着酒瓶,急不可耐地搓着巨大的手掌,场面话都懒得说了。
那就省去废话,她拿起一瓶中国白酒很豪迈地徒手把瓶盖一拧,一仰脖子下去半瓶。
接着就是传统的推杯换盏、互诉衷肠。男士众多还有酒的情况下气氛是很容易热烈起来的,没两小时几人醉成了一堆。作为硕果仅存的女性却是主力的她喝下去2瓶龙舌兰放倒领队之后和另一人对饮又喝下去一瓶波本,对方喝到半瓶便口吐白沫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