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禅师不知道,白素贞重生之前也是个老老实实坐在餐桌前吃饭的主儿,各项礼仪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只是这人在妖精堆里呆的年头久了,比她重生前“做人”的时间都长了三倍不止,久而久之也就像极了妖,更加懒得中规中矩了。
白娘娘站直了的水蛇腰因着法海禅师刚正不阿的几句话,又变得萎靡,心知这又是没得商量了。俏生生立在门前的身影也改成了斜靠,手里月牙白的长袖被她甩啊甩的,胳膊一伸搭在他脖子上,俯身到他跟前娇笑道。
“出家人要教我做人啊,如此倒也好,只是我过些时日就要脱皮了,身边得有人长久的伺候着。法海禅师若不忌讳我脱皮时未着寸缕,愿意在旁帮我擦背穿衣,我自然是不介意的。你瞧我也是糊涂,禅师一代高僧,又如何会拘泥男女之别呢。”
素贞的长袖还搁在法海禅师的脖子上,那布料轻柔温软,被风吹起后尾端不经意刮过他的耳廓轮廊,像极了她平时不老实的那条蛇尾,带着凉丝丝的痒。
法海禅师不自觉挪了一下脑袋,偏头扯下那只长袖,掌心拂过那条柔滑,不知怎么让他觉出些许不自在。
他是常年在寺院中念经的和尚,身边自来都是循规蹈矩之人,便是有上山拜佛的女客,也都是温和良善之辈,哪里见过这种
在法海禅师眼中,白素贞从头至尾都跟良善搭不上边,即便她从未害过人性命,他还是觉得她很危险。
他怎么总感觉她一天到晚都没个正行呢?那模样倒似不作妖骨头里都难受一般。
法海禅师觉得很累,他希望白素贞可以乖一点。
与此同时,白娘娘还袅袅婷婷的靠在门边儿上,眼梢似开微开的睨在那里等着,半开的朱唇弯起一个弧度,笑看着他说。
“法海禅师若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