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童虽说道行比白素贞要高出三百多年,实际上对敌迎战的次数寥寥可数。一看自己被拎起来又砸下去,疼的闷哼一声,差点落下泪来。这就是位娇生惯养在神山中的主儿,因着祖上跟上头的仙人有些关系,处处都要压别人一头,此时被修理的这么惨,真格是羞恼愈加,骤然挥翅腾起反抓住白素贞的蛇身便往高处飞去。
素贞一见它要在天上打,蛇身也是一震,正脱身无法时,忽觉头顶金光一照,是小和尚祭出了法器金钵。
金钵的威力不小,只要是个畜生都能装进去,鹤童只觉身体一阵剧痛,不由痛鸣一声,忪了爪上的白素贞,瞬间被收进了钵里。
法海禅师双手结成法印,默念梵咒,金钵又缓缓落回了他的手中。
素贞自天上下来,揉了揉流血的头皮和划破的额角焦急拧过来道:“仙山里的鹤童你也敢收?”
这可不比外面那些没有来头的妖怪。
小和尚似也有些迷茫,他方才看见它抓她,便将它收进来了。钵里的东西,此时正在张牙舞爪的叫骂,法海禅师埋头看了一会儿,也觉得这事儿办的不太好,皱眉苦思了好一会儿,方道:“回去再说吧。”
现下放出来不是岂非又是一场恶战?
白素贞说:“也好。”
法海禅师听着她的音色有些虚弱,不由朝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是不是不舒服?可是那鹤童抓疼你了?”
白娘娘拧了两下脑袋说:“小伤,无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