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一辈子拿人东西也没手软过,你送了给她,她自然照单全收。只有一样。
“你若真如你方才所说,是老老实实在做生意的,我自不会拦你。要是阳奉阴违跟我这儿唱戏,那我就教教你戏子是怎么个死法。”
法海禅师的伤势,因着一碗易骨草的药效开始迅速愈合起来。白府之前飞走的那些小妖,也在峨眉山上得知了两人双双归来的消息,相继跑了回来。
府内一时又有了往日的热闹,只是不敢太作。法海禅师还病着,它们总在暗地里琢磨着,他到底是怎么受的这身伤。
青宴每隔半个时辰都要被小妖逮着问上一遍,他就不厌其烦的对每一只妖造谣:“白素贞打啊,这有什么好猜的。”
一言引发了无数唏嘘。
法海禅师伤在背上,虽没办法沐浴也得擦擦身上。白素贞让小妖们烧水,自己则撸胳膊卷袖子的去准备皂荚。
修房小分队们都一眨不眨的蹲在墙根底下严阵以待了,它们统一的认为,老白这种一言不合就把人伤的遍体鳞伤的行为十分的不地道。这会子她还想在伤了人之后趁火打劫,占法海禅师便宜,就更加要不得了。若大师拼死跟她一战,它们也已做好了善后准备。
木桶和热水都是力大无穷的大淙淙拎进去的。白娘娘用手荡了两下水温,觉得冷暖适宜便让它先出去。
然而大淙淙今日却是个不动如山的架势,你说水温正合适对吧?那好。他在水里浸湿了帕子,张口就是一句:“娘娘你出去吧,剩下的交给我了。”
老白皱着眉头瞪着他,心说这儿有你什么事儿啊?你自打生下来手劲儿就大,让你给我男人擦身子,不得给我生生搓下一层皮来?
“我不用你,你出去。”
说完就要夺帕子。
大淙淙也说不用,我弟弟妹妹都是我这么照顾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