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说:“不是,这次真不是。娘娘,外头最近丢了不少孩子,官府那边一直在查呢。今儿不知怎么,爷们儿上街就让捕头给拦那儿了,楞说是跟丢孩子案有关,现下就堵在流花街王记药铺那儿呢。”
素贞抓牌的手顿了一下:“王记药铺?王道灵的那家铺子?”
白福回:“正是他那家。先时这个事儿原本是朝着他头上查过来的,丢了的七八个男童,父母都去王记药铺买过药。官府一直在跟他问话来着,不知怎么,突然就转到了青爷身上。”
白福见白素贞依旧不慌不忙的,便又加了一句:“青爷今儿可喝了酒,娘娘真不过去看看?万一要是一个气儿不顺动气手来”
老白将牌桌一推,裙角一扯便朝府外去了。
“下次能不能直接说重点?”
青宴上一次喝不顺的时候,好像是把一家酒馆的二楼凌空摘下来了吧?
钱塘县不是什么大县,街头巷尾发生点什么新鲜事儿,立时都能给你围的水泄不通。老白只管一路寻着人多的地方走,不多时就看到了站在正中的青宴,和手提官刀的衙差。
白素贞见他嘴角含笑,眼无醉态便知,一定是白福这孙子为了让她赶紧出来诳了她的。然而既然已经来了,自然这麻烦少不得也要管上一管。
她问:“几位官爷,可是闹了什么大事?”
赶巧今日来的陈捕头跟她有些交情,此时看见白素贞过来了,面上也挺为难,脚下迎上几步与她说道:“事儿确实是闹的挺大,想是个中原委您府里的下人也给回了大概。县里丢了好些孩子,年纪都是四,五岁上下。我们县太爷一连派我们寻了好些天,都没半点消息。可巧昨日又丢了一个,被我们当场瞧见了。虽说是夜里黑灯瞎火,但身上的青衫可是看的真真儿的,身量衣着都跟您府里的清公子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