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儿,你这香闺比我们家的卧房可雅致多了,早知就仿照这里布置啦。”杨过漫步室内,觉得芙儿的绣阁柔媚而不失典雅,到处散发着淡淡清香。
“你是久居兰室不闻其香,我觉得那边挺好的,布置的比我的闺房大气华贵。”郭芙自外间泡茶,由着他在自己房中四处闲看,“反正以后这也是我们家,这房间也是你的房间啊,两边住蛮好的。”
他轻轻撩起纱幔坐向床内,桃粉色的云罗被整整齐齐叠在床里,香融暖意引得他向里靠去,突然手下触到冰凉的匣子,他侧身向里查看,“芙儿,这是什么?我能打开吗?”
郭芙闻言跟到床侧,当看到杨过手中之物时,她神色略略尴尬,脸颊红润一片,她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闪着不安,“那是君子剑和淑女剑。”这两把剑她一直深藏于自己闺中,本是放在暖阁内的,成婚那日想着两人冥冥中的情缘,便把双剑放于床内。本想回家时再收到暖阁,今日却把这事给忘了。不知道杨过此时会作何感想。
“芙儿,你一直都收在身边?”杨过打开匣子,看着寒光幽幽交叠放置的两柄长剑,心中却漾起千般柔情,两人之间的过往历历在目,当年看似水火不容的性子,细细想来却是情深不知。
“嗯,不知道什么原因,无法割舍。本来卧室中不易摆放兵器,杀气太重,娘说让我放在书房,可是总有那么种情愫牵着我,欲近还拒,想拥在怀中却怕抱得太紧。十多年了它们就静静地跟着我、陪着我。”郭芙在床边坐下,幽幽轻叹,“成亲那日原想带过去,又觉得它在这边待久啦自是对这里有感情,我就把它们留在床上了。”
“芙儿,冥冥中自有天意,命运安排了一切,也磨砺了我们。分开成长,磨圆了性子,熬过了苦难,没有错过,只是各自积淀,把最好的自己给对方。”杨过放下双剑把她轻轻揽进怀中。
“默默牵挂的感情好美,深深惦念已成习惯,相思入骨已不自觉。”她偎进他怀中,“现在挺好的,年少不知深浅,若是彼此肆意挥霍真情,咱们就真的打散啦。”
“从没放弃过爱你,只是随着年龄愈加浓烈。”
突然他停住不动好像想起什么,抬起头认真地望着她,“芙儿,说起宝宝的事,我还是不能让你与我同去临安。万一……万一你有了身孕,我却无暇照顾你,可怎么办。”
“怎么会那么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趁他愣神的空,郭芙自床上下来,鞋袜不知何时早被杨过脱下,光着脚轻灵地跑出去。
杨过跟着她走出来,看她在书架上翻找,“找什么呢?我是认真的,太危险了,不能带你同去。”
“嗯,早先范公公给过我一方,不但能散五石散之毒,还可为身体增加一道屏障,原先我觉得五石散官府明令禁止,所以未深究,今儿就是回来找此方啊。”她自顾自的查找药方,故意无视杨过臆测的可能性。
“我跟你说正事呢。”
郭芙依然不理他,手捧古籍细细查找,“找到了,我就记得放这了。”
“小妖精,我跟你说正事呢,不理我是吧。”他伸手把郭芙抱起来,不顾她惊呼,走向暖阁中。
“杨过,你到底要干嘛。”
“小坏蛋,你不是逃避问题不理人嘛。”他把她放在暖阁中的软榻上,欺身过去把她困在自己身下,“看你再怎样无视我。”
“哥哥,我错了,我理你成么,放了我吧。”她半卧于榻上立刻软软求饶,“你起来我才能回答你啊。”
“不放!”
“好哥哥,我真错了,再不敢了。”她在他耳边莺莺软语,娇娇痴痴。
“刚才问题还没说完,我不带你去,乖乖在家待着,若任性,我就跟岳父岳母说去。”
“问题不是解决了吗?刚刚要我认错,你也得偿所愿,你不能再要求其他的,咱们两讫啦。”郭芙坐在镜前梳理秀发,自镜中轻笑着看他。
“不许拿床第之欢当筹码,两码事。任何事我都不跟你从床上解决,懂吗。”他神色严肃望着镜中的她,眼中带着一丝警告。
“杨过你怎么这么无耻!”羞忿中的她转身一掌劈过去,“看我把你这一脸坏笑打花。”
杨过轻巧躲过,见她掌势凌厉,轻笑道:“你这力道算是谋杀亲夫啦,亏得这几年我没荒废功夫。乖,别闹啦,这事真由不得你,我得去禀明岳父岳母,咱们不争啦,听长辈怎么说。”
“芙儿,你这香闺比我们家的卧房可雅致多了,早知就仿照这里布置啦。”杨过漫步室内,觉得芙儿的绣阁柔媚而不失典雅,到处散发着淡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