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心头正乱,突然被人扣住手腕,他本能的手腕轻翻,那老婆婆被他一甩跌倒在地上,瞧见自己无意中伤到好心人,杨过懊恼地□□一声,快步走过去把老婆婆搀扶起来,一面躬着身子赔不是,一面紧盯着两个宝宝不敢疏忽。暗自在心中后怕,幸好只是轻甩没用内力,不然老人家哪经得住自己的力道。
小女孩扯着自己湿漉漉的衣裤,烦燥地跺着脚,一边哭一边喊妈妈。男孩哭声嘶哑,又窘迫又委屈,轻轻向女孩抱怨,“是谁说不带妈妈的。呜……我要妈妈。”
老婆婆刚刚站稳便奔到两个孩子跟前,“好宝宝,婆婆知道你们妈妈,这就找人给你们家捎信,让妈妈来接你们。”老妇人一手牵着一个孩子要往家里领,转头又看了一眼杨过,“哼,你知道这是谁家孩子吗?是你自己去请罪还是等我去报官。”
一旁的杨过哭笑不得,他赶忙拦下老妇人,低声解释,“婆婆,我是他们爹爹,不是拐孩子的坏人。起儿,莲儿快跟婆婆说我是不是爹爹。”
两个孩子眼神含怨,嘟着嘴点头齐声说道,“我们不要爹爹,我们要妈妈,快把妈妈找来。”
“你哄小孩子行,我老婆子这么好骗呐,这两个娃娃的爹常年在外,你当我不知道吗?”老妇人一脸鄙夷,气鼓鼓瞪着杨过。
双方僵持不下,杨过有口难辩,又瞧孩子们穿着湿漉漉的衣裤站在树荫下,微风一吹孩子们的身子哆嗦了一下。他心疼两个宝宝,着急回家给孩子们打理干净。他轻轻挥动右袖拂开老妇人,自她手中夺下宝宝们,伸臂卷起孩子们发足狂奔。身后响起老妇的急呼大喊,瞬间僻静的街角人群聚拢,大家纷纷喊着‘抓住偷孩子的贼,别让他跑了。’杨过暗自叫苦,第一天带娃出门便遇到麻烦缠身,若是芙儿知道他在襄阳城中心引起的骚乱不得笑话死自己,顾不上理会试图上前阻拦的人群,他轻轻跃上树枝,把两个娃娃紧紧搂在臂弯中,借树凌空而行,须臾已奔至家中。
“芙儿,快点帮忙。”杨过脚还未踏入家门就在外面喊着郭芙。
此时宝宝们已经止住哭声,泪痕未干的小脸上带着兴奋,第一次有人带着自己在树上飞来飞去,新奇的感受令两个娃娃破泣为笑,脚一落地便蹦跳着围着爹爹转圈,“爹爹会飞,好厉害。”
杨过看着两个宝宝对着自己满脸崇拜,拍着小手冲自己欢呼,好像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孩子不是他们,他头晕目眩一阵恍惚,无助的抚着额角傻笑。
郭芙在屋中听到杨过焦急的声音,她赶忙奔出来,一颗心紧张地砰砰乱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令他这么急切的大呼,像是遇到麻烦一般。刚刚奔到门口便看到爷仨狼狈不堪的站在那,两个孩子好奇地围住爹爹认真察看自己爹爹的腿和手臂,杨过一脸尴尬又无耐的傻笑。脑后的头发、胸前的衣襟湿漉漉一大片,两个孩子的衣裤也湿得能拧出水来。
“你们掉河里啦?”她下意识的问道,转念再想他们也不像落水的样儿。仔细打量一番后郭芙心里有了数,一定是起儿尿急把尿撒在杨过脖儿梗里了。看着杨过无助的样子她大笑起来,揶揄道,“杨大侠带娃的功夫不咋的啊,空有一身本领使不出来吧。”
“芙儿,别笑了,快帮孩子们收拾干爽吧,湿淋淋的别受凉生病,后面还有一群人追着我跑呢,一会儿给东院带个信,告诉岳父孩子们没被劫。”他尴尬地笑笑,想着自己引起城中的骚动,不知道热心的居民闹到岳父那会怎么样。
两个孩子看到妈妈后立刻奔进郭芙怀中,叽叽喳喳抢着讲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一言我一语,直把郭芙听的一片混乱,两个宝宝辞不达意的描述乐坏了杨过。
“好了都别嚷了,先洗澡换衣服,一会再给我讲。”郭芙及时制止娃娃们继续,领着孩子们时屋准备洗澡,把男孩交给杨过,“杨大哥你带起儿一起洗行吧,我单独给莲儿洗。”
麻利的为女儿换好干净衣物,小女孩噘着嘴瞧着丢在一旁的桃粉色绸衣,早上还是簇新的衣裤现在皱成一团泡在盆中,大眼睛里含着泪花,“妈妈我要穿粉色的,不要绿色的。”小手扯着葱绿色的绸裤满脸嫌弃。
郭芙不理会女儿的抗议拿起鹅黄色的纱衣给她穿好,轻声警告道,“嗯,今天早上是谁嚷着让妈妈在家休息的,把新衣服弄脏了妈妈还没生气呢,你就先不高兴了。”
“不是我的错,是起儿憋不住把我衣服弄脏了。”女孩极不服气,又委屈又难过,妈妈今天怎么这么蛮横无理,接着想起爹爹给买的各种糖果糕点因为跟起儿哭闹全都掉了,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便滴了下来。
杨过心头正乱,突然被人扣住手腕,他本能的手腕轻翻,那老婆婆被他一甩跌倒在地上,瞧见自己无意中伤到好心人,杨过懊恼地□□一声,快步走过去把老婆婆搀扶起来,一面躬着身子赔不是,一面紧盯着两个宝宝不敢疏忽。暗自在心中后怕,幸好只是轻甩没用内力,不然老人家哪经得住自己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