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刚好可以容纳下两人。
齐衡进去便看见车厢的另一侧放着一摞书,瞬间来了兴趣,翻开一本看了看。
“隋兄研究医理?”
隋文乐点头道:“家中世代为医,这些书我也经常带在身边瞧上两眼。”
大虎在外面听着直翻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些书是为了逃功课藏在车上的。
齐衡崇羡道:“隋兄这般努力,一定会继承家业的。”
“如果不介意,我现在可以为齐兄把个脉。”
“不用了,我...”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对方就已经把自己的手拉个过去,也容不得他拒绝了...
齐衡的手白白净净的,隋文乐面上一派正经的把两指伸进了袖子里,直觉的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光滑细腻,隋文乐脑中幻想着各种yín【糜】的画面,殊不知他的手指正随着他所想的,一点一点的向上...
齐衡察觉不对劲儿,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隋文乐脑子里不gān净的东西立刻消散的一gān二净,回神之后见齐衡神色不自然的望着自己,暗骂自己没出息,这时候把人吓跑了,他还得费劲去找不是?
“齐兄不要紧张,我们家自有的一套把脉手法,唐突了。”隋文乐急忙解释,又道:“齐兄是否刚受过风寒,刚刚痊愈对吗?”
齐衡一听,信了他们家自有的把脉手法,恢复了常态道:“隋兄果真厉害,的确刚刚痊愈。”
外面的雨说下就下,而且越来越大。
豆大的雨滴砸在车顶上劈啪作响。
也不知连城璧他们会不会淋雨。
马车猛地倾斜了一下,由于惯性齐衡往前栽了过去。
隋文乐暗喜好机会,张开双手把齐衡抱了个满怀,一只手不动声色放到了人腰间,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