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你到底是谁，想gān什么？”也不知是那药丸的作用，还是自己回光返照，身体的确没有刚才那么难受，力气也回笼了不少。

柳青青慢慢的摘了脸上的面具，面具之下那张可怖的脸让齐衡难以想象他经历了什么，容貌毁成了这般模样。

柳青青见他没有丝毫认出来自己的意思，冷笑道：“我是柳青青，不记得了吗？”

齐衡顿时醒悟，“一个月前，连城璧受了伤，也是你gān的？”

柳青青轻蔑的看了一眼躺在不远处昏过去的平宁郡主：“这个要问你的母亲，我只不过告诉了她一些事情，你的这位好母亲就雇了一批杀手，只不过没有成功就是了。”

齐衡啐道：“卑鄙！”

“卑鄙？”柳青青用怜悯的眼神看向齐衡，道：“你们害我人不人鬼不鬼，只要我不死，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齐衡转过头不去看他，闭上眼睛等着一阵阵的晕眩过去。

柳青青又道：“你最好祈祷，连城璧明天会过来救你，这场决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你猜，他死还是我死？”

他拨弄着火堆里的柴火，声音低沉沙哑，是说给齐衡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对一个疯子，齐衡不想，也没有多余的jīng力去理论那么多。

当他闭上了眼睛，眼皮子沉的就再也太不起来，他听到了柳青青最后的一句话，张了张口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意识便又坠入了黑暗之中。

次日。

齐衡是被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给呛醒的，他的母亲还倒在那里不知死活。

城隍庙内不见了柳青青的影子。

齐衡艰难的爬到平宁郡主身边，探到人还有鼻息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