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连城璧第一次这样质疑,齐衡顿时委屈起来,明明是他瞒着自己,不告诉自己,三年了,他以为他们彼此是可以没有秘密的。
哪怕连城璧告诉他一句安心的话也好,可他从来没有,永远只有一句不可以进去那里。
这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齐衡喉口麻麻的,眼睛也涩涩的,他将脸轻轻的撇向另一侧,不去看连城璧的任何表情,说道:“又是这句话,可你却从来不解释为什么。”
“你应该相信我。”连城璧沉声道。
“那你也应该相信我。”齐衡说。
两厢无话,空气中的寂静弥漫着两人各自隐忍的怒火和不甘。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吵架。
沉默了一会儿,连城璧先站了起来,背对着齐衡说道:“你好好休息,等你伤好我带你去看看。”
这种无声的妥协让齐衡慌了一下,就好像是他在无理取闹。
他转过头迫切的望向连城璧,却只看到他离开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他的嘴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发出任何声音。
接下来几天,一直是庄内的丫鬟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连城璧匆匆的来,匆匆的走,齐衡也不做挽留,随他留去。
小半个月后,齐衡的伤好的差不多,连城璧在午饭过后过来,张口对正在树荫下看书的齐衡道:“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