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猴子看了眼菩提，又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的陆岐，选择沉默。

菩提将驾驭筋斗云的口诀告诉他们就离开了，依旧是让他们自己悟，能不能学会他不插手。

小猴子盘腿打坐，实则元魂出窍跟上了菩提。

“悟空。”菩提走到山顶处停下脚步，“不去练筋斗云，跟着为师是为哪般？”

小猴子在他面前显露身形道，“师父。师父，我想知道，岐岐曾经的身份是什么？您之前的意思是，有人教过她关于腾云驾雾方面的法术？”

“自然。”菩提也不曾想到悟空这么敏锐，他转身看着他道：“悟空，不是所有东西都是你能知道的。”

“我明白，但是师父，事关岐岐，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菩提看了他半晌，转过身望着连绵不绝的山脉，道：“知道的多，背负的多。”

小猴子没有半分犹豫道：“师父，岐岐的东西即便由我来背负又有何不可？从我拍碎她灵石将她提出来叫醒的那天，我就说过我会照顾她。”

“悟空，你若真想为她好，就该离她远点。”菩提对算到的未来有几分怅然，“这样，对你们两个都好。”

小猴子拧眉，盯着菩提的背影不解道：“师父，我能保护好岐岐，为什么要离她远点？”

菩提回头和他对视，“你能？”

“能！”小猴子斩钉截铁道。

菩提收回视线，告诉他说：“她自诞生起就跟在一位老道君身边，上下三界五行内外肆意游玩。那老道君偏爱热闹之地，不爱吃亏，是以，经常会惹出一些麻烦来，为了摆脱那些麻烦，逃脱术是必备的。老道君会的自然也会教给她。虽然她历经了无数轮回，把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了，但血脉摆在那，所以多少会受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