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米莱有些恍惚的开始回忆，“我知道你是从红房子出来的，那个时候电影里说苏联不折手段的训练你们，包括让你失去了生育功能……”

玻璃幕墙后面，托尼用肯定的语气说：“娜塔莎用了催眠术，小姑娘什么都说了。”

“以我对她的了解，这是最温柔的方式了。”克林顿也很肯定的说。

只有罗伯特一脸担忧的注视着房间内的景象，轻声说：“娜塔。”

托尼在旁边翻了个白眼，对克林顿说：“我知道为什么娜塔莎选择了他而不是选择你了。”

“不是因为我已经结婚生子了吗？”克林顿奇怪的问。

“以我们的身体条件来说，和普通人结婚生子并不能成为她离开你选择傻大个的原因。”托尼抱着手臂，“明明是因为你的思想不够傻大个单纯。”

“……”克林顿无奈的说，“所以，我该谢谢你夸奖我比班纳博士聪明？”

“不，你怎么可能比罗伯特智商高，我的意思是说你思想龌龊。”托尼一脸嫌弃的看着克林顿。

克林顿捏捏拿在手里的折叠弓，不停的告诉自己，眼前这个比棕色头发的人现在行动不便，他对托尼笑了一下，说：“我不和残疾人士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