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都不是他的。肉欲所编织出的幻境像琉璃般碎成一片一片,刮过薛洋早已漆黑如墨的心脏,将他划开,翻出那陈腐肮脏的内里,流出散发着臭味的血液。
做一场戏,自己沉迷其中,假戏真做,换得最后痛苦恶心的大梦初醒。
惊起而长嗟时,留在枕席边的只有晓星尘那不曾间断的呼唤:
“小友?”
“……道长,我在。”
最后百十来下没有任何yín巧的抽插中,道人毫不节制地làng叫出声,任身上那青年将自己的后xué肏gān得泥泞不堪,耻毛将嫩肉刮擦得生疼、身上的皮肤在地上蹭破也全不在意,如野shòujiāo姌,难舍难分。最后甬道深处灌进了那积蓄已久的滚热阳jīng时,晓星尘舒出了屯于胸腔的餮足长叹。
累得昏睡过去前,他感觉唇边一阵温热,好像闻得那人又对自己说了些什么,可耳朵仿佛封了一层蜡,什么都听不清晰。
薛洋换回了颠张的笑容,嘴已经被他自己咬破,正安静地往下淌着鲜红的血。他轻轻在沉睡道人的唇角落下一个悄无声息的吻,用自己的鲜血,为那两片苍白的薄唇染上血色,仿佛是在将这场短暂的梦境以吻封缄。
他开口说话,颤抖摇摆的意味在此刻彻底崩断了弦:
“晓星尘,我是……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