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请问是朱先生吗？”宋暖抢先开口，语气恭敬，甚至还带着讨好的笑，可惜朱一龙看不见。

“你醒酒了。”朱一龙的声音听不出冷热。

宋暖碰了个壁，就更担忧了，“那个，昨晚你给我打过电话？”

“是的。”声音清冷，仍旧分辨不出喜怒。

“没吓到你吧，我说了什么？”宋暖继续试探。

“没有。什么也没说。”

朱一龙答得很gān脆，宋暖早就醒酒了，她当然听出对方的言不由衷，但又不好细问，一时不知道是该道歉还是继续讨好。

“你不用担心，你就说了两句话，后来睡着了。”朱一龙突然良心发现，开始安慰宋暖。

“真的吗？太好了。”宋暖大喜，他相信朱一龙的人品，大概是不会骗人的，庆幸自己没有太丢人，她也隐约记得自己抱着电话睡着了，但是断片断的厉害，实在想不起细节。“对了，你昨天找我有事吗？”

“我，我是想请教怎么煎中药？”

“哦，用砂锅或者陶瓷罐煎都行，别用铁器，先把中药在水里泡上一个小时，水面高过中药一个指头，然后大火煮开。哎，挺麻烦的，我发你微信吧。”提到专业事情，宋暖来了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