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往河里瞅了瞅,心中有些不满,“怎么拍了这么久啊,不就一场河里的戏吗?”
朱一龙小口喝着姜汤,点头说:“对,拍了七八条了。”
“新人,不停地NG,能有什么办法?”于青斌忍不住吐槽,但也没有生气,“一龙还去安慰她了,哎,是不是想起你刚拍戏的时候。”
朱一龙笑笑点头。
“这姜汤有点苦啊,宋大夫,你不会是在报复我吧。”于青斌也发现姜汤味道怪怪的。
“这是千年名方,毒不死人的,祛风寒湿邪气,预防感冒的。”宋暖吃过午饭就开始煮药,用的确实是《金匮要略》里的经方。
“喂,你腰怎么样?”宋暖小声问朱一龙。
“嗯,还好。”朱一龙的脸更红了。
宋暖最担心朱一龙的腰伤,遇上yīn雨天气本就不好受,还要在水里泡一天,简直是自nüè,“我没跟你开玩笑,水太凉,冰着腰就麻烦了,别逞qiáng。”
朱一龙抬起头看了宋暖一眼,他的双眸清澈如水,即使岁月打磨,也不曾染上风霜和沧桑,“放心,我还好。”
“也是,今天的雨没有沈巍求雨那天大啊。”宋暖坐在棚子里陪着他,静静的听外面的雨声。
朱一龙和于青斌再跳进水里的时候,宋暖就坐在一边,她擎着一把巨大的伞,看着朱一龙站在水里做准备工作,他活动着僵硬的面部肌肉,然后吐出一口气。他怕冷,却又一秒入戏,内心真实又坚定,宋暖坚信,这个人,无论在哪个领域,都能走到最顶端,让人仰望。
深秋寒夜的雨落在伞上,连着枯huáng的枝叶,本该有些凄惨,宋暖竟感觉到一阵温暖,大概因为所爱的人就在眼前,即使在láng狈的淋雨,也是萧萧肃肃,慡朗清举,是她心头的白月光,是她一直在等待的少年郎。
夜戏拍到十点多,宋暖回房间的时候都忍不住发抖,她生理期刚过,不敢大意,找了包艾叶泡脚,很快身上出了一层热热的汗。
宋暖爬上chuáng后先给朱一龙打电话,“怎么样,还冷不冷?”
“还好,没感冒。”朱一龙的状态听起来还不错。